首先声明,我不懂《易经》,是真的不懂。就如同直到现在,我都未曾完整读过经典名著《红楼梦》,哪怕只读一遍。所以,要是有人跟我讲红楼、谈红学、聊红学大家,我是完全插不上话的。
刚浏览了朋友魏治祥最新推送的文章(读书笔记):说《易经》六十四卦的结尾,第六十三卦下火上水,为“既济”,表示已完成,按理说应十分圆满。可谁知,第六十四卦却是下水上火,为“未济”,表示没有完成,还得从头再来。
以我这个半懂不懂的人望文生义来看,既然是“下火上水”,那当然是“既济”了。一来水在上面,下面的火就“火在水下躺,还能出得了头!”,不被浇灭才怪;二来,能把火放在水下,火就得乖乖听话,老老实实地燃烧,把灶上锅里的东西煮好,任务完成就该“熄火”了。要是不听指挥,那肯定没好果子吃。再说末卦“未济”,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明摆着的吗:下水上火,难道还能把水当柴烧,水怎么可能烧得着呢?
扯远了,拉回来。说说我的小老乡王勇。
王勇自称“我就是那个讲《红楼梦》的建筑工人”。
但要我说,他并非单纯的“讲《红楼梦》的建筑工人”。或者说,他只说对了一半。他确实是一名建筑工人,但这种表述也不太准确。准确来讲,他是个吊儿郎当、三心二意的建筑工人。当建筑工人时,他喜欢“筛边打网”——不是在河边垂钓,就是在案前看书。他最初自号“秋水翁”可作为佐证,他出行时总背着的蛇皮口袋也能证明,还有他能把一部《红楼梦》翻来覆去看上十来遍,同样可以佐证。
他的第一本读红楼心得《红楼梦录》,在我看来,其实是一本王氏父女的共读随笔。身为一名建筑工人,为了引导爱女在该读书的年纪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,培养轻松愉悦的生活品质,以便更好地享受生活、享受读书、享受学习,父女俩用心交流、合作、沟通,共同成长。
所以,我把王勇定义为“红小兵”——相对于他自己所认识和接触到的红学家而言。在红学家面前,王勇同学就像是一个热爱研读《红楼梦》的年轻士兵。他“兵龄”比较长,还喜欢写读书笔记,笔记写得认真,钢笔书法也十分出色。他研读《红楼梦》时纸页上的笔记可以证明,他出版的《红楼梦录》也能证明。
红小兵王勇同学,有段时间没发视频讲《红楼梦》了。他和我以及敬光师兄在毗河湾“半日闲”喝夜茶时说,他胆子越来越小了。他怕的是,别人称他为“红学家”。看他说话的口气和神态,他是真的有些害怕,而且不是一点点。我说我是个半懂不懂的人,所以他说害怕时,我给他加油打气。我说,只要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红学家就好啦。不怕你们笑话,我给王同学的定位就是“红小兵”。
呵呵,我至今都还记得,我和魏二哥等几个麻友兼文友在“半日闲”喝茶聊天时,鼓励他坚持写读书笔记——就像把他架在火上烤一样。从最初的几回,到前二十回,再到后六十回。当时恰逢疫情口罩时期,幸好有那段时间,他才有大把时间宅在家里,看书学习、反思整理,一遍又一遍,反反复复。
这个红小兵,这个小老乡,这个王同学,能写出《红楼梦录》,还真是有几分本事。初生牛犊不怕虎,估计说的就是他。要是以为说的是我,那就牛头不对马嘴了。我在打麻将的时候,他在看书;我在装模作样看书的时候,他在码字;我在码字的时候,他在作读书笔记;我在喝茶喝咖啡的时候,他还在正儿八经地动手,用笔在纸上写读书笔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