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扬州,自然会想到花柳繁华地、温柔富贵乡,古朴典雅清丽幽深,秀娥娇娃长袖清歌。一条大运河,流淌出无数诗词歌赋,见证了中华民族盛衰荣辱。
古人腰缠十万贯,骑鹤下扬州,李白是烟花三月下扬州,我们则是七月乘大巴走高速,一路唱着同一首歌,进入这梦牵魂绕之地。
七月雨多......[浏览全文]
花洒如云似雾般把暖暖的水丝,热情地倾注到我的皮肤,似是亲吻却也是荡涤。雾气中我享受着水流的冲击,忽然一个瘢痕掠过手掌,我的心里一惊。其实,几十年来我已经浑身伤痕累累,但我总觉得这些瘢痕如花,是我成长成熟绽放的绚丽的生命之花,见证了我一路走来的风雨与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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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记忆中的昊,小小身影,从一公里外的校门边慢慢走出来。
我站在过街天桥上,隐在一块广告牌后悄悄看着他shsh已经小学四年级的他,在我眼里还和刚入学时候一样,还是个小娃娃。
周六早8点半,我们照惯例到昊的爷爷奶奶家。午饭后,走着去送昊上课。上课地点在环路北侧,家在......[浏览全文]
爱孩子即爱人生,因为成人世界的骄傲,只是今天的辉煌,而孩子才是明天的太阳。
shsh题记
01
我们几乎是追着陈修亮采访的。
从南京赶赴他的老家泗洪扑了个空,幸好次日下午,在泗洪县义门陈文化研究会陈洪太会长和陈亚秘书长的安排下,吃过中饭,由他们派车,赶赴宿迁。再由宿......[浏览全文]
1949年10月,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。自此,新中国像一条巨龙,重新屹立于世界东方。中华人民共和国,承载着无数先辈梦想与希冀。弹指一挥间,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迎来了她75岁的生日,75年间,中华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我们礼赞新中国,是因为她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克服了......[浏览全文]
阴差阳错,鬼使神差,头脑发热,冲动的魔鬼控制,我和好朋友报了个考试。
一朝上贼船,扬帆向彼岸。
说不上头悬梁锥刺股囊萤映雪凿壁偷光,白加黑五加二地看书听课刷题模拟,一套组合拳打下来,一无所知变得略有所知,做题完全靠蒙转成大约可能,毫无希望里看见希望在前
考试。保......[浏览全文]
一居住在南中国海滨的清水湾公寓24楼,坐在客厅望出去,是一眼看不见边的大海,碧波万顷,涛声如潮。尤其是四周安静下来时,那一阵阵有节奏的拍岸的浪涛声,总会吸引我走进宽大的阳台,去眺望雪白的浪花拍击那一湾银色沙滩的景象。这当儿,我总看见防风林带摇曳着,沙滩上时有游......[浏览全文]
一拖拉机咆哮着,穿过沙丘起伏的河道,越过蜿蜒的千里堤,下来第一个村子是河北陈村。在大平原阔野里,过刘村、赵锻庄、辛兴,一路向北,我数着地名,忽略了路旁大杨树上喜鹊的鸣叫,与间隔号般存在的喜鹊窝。那年腊月,我十八岁,穿着肥大的红风雪衣,心头揣着一团火,端坐在拖拉机车......[浏览全文]
有一个成语: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。但要是没被鱼刺卡过,对此的认知不免肤浅;而真要是被卡过呢,就晓得光靠吐,大抵是白费力气。我爱鱼之美,也为此付出了代价。到目前为止,有五次被鱼刺卡过的悲惨经历,算不上惊天动地,却也死去活来。第一次是我五六岁时,印象已模糊,应该是吃河鲫......[浏览全文]
朋友发来一段宁夏西吉震湖的星空视频:黑黢黢的山梁之上,星汉灿烂,每颗亮闪闪的星星,都是一个遥远的未知,无数颗星星隐现,打望着西吉偏远而多情的土地。繁星又“落”在湖面,天上的银河与地上的星河辉映,令人赞叹。去年夏天,我曾在宁夏采风游走,去了银川闽宁镇、吴忠红寺堡......[浏览全文]
长岛,我们的第二故乡
shsh一位老兵的诗与信
编者按:
青春的记忆,如同一枚深埋心底的勋章,在岁月的打磨下愈发熠熠生辉。一位老兵在春分时节写下诗歌《长岛,我的第二故乡》,献给曾经战斗过的土地和战友。他的战友读到后,感慨万千,写下一封深情回信。两人以诗与信为媒,重......[浏览全文]
一前段时间去裕民县采访,途经一块块面包色的麦地,忍不住想咬一口,亲亲麦子。土地里生长出的金黄,热气腾腾,像笼屉里刚蒸熟的馒头,提振食欲。谈及麦子对人的恩典,或许再华丽的辞藻也会苍白无力,而我只想靠近一点点儿,再靠近一点点儿。麦芒热情地钻进衣领和裤管,一点儿不犹......[浏览全文]
直到前不久去上海,我才发现我已阔别上海五年。自从我进了颐和园,我和栗鹿再也没见过面。可见宫门一进不是闹着玩儿的。这期间我看似完成了一些“人生大事”,但我始终感觉有种人格解离,像生活在塑料袋里,与世界隔着一层。肉体的我完成了这一切,精神上的我更关心别的,比......[浏览全文]
近代学者张采田所著《玉溪生年谱会笺》,卷首有一帧玉溪生小像,绘制者是张采田的友人孙德谦。在题跋中,孙德谦写道:“宋人写《无题》诗,卷首列玉溪像,明陆包山刻之于砚。今藏常熟沈氏。遁堪居士年谱成,因摹诸简端,以志仰景。”玉溪生小像,即晚唐诗人李商隐画像。李商隐字......[浏览全文]
一天空罩着寒冽的铁灰色薄网,漫无边际,雪霰不紧不慢筛下来,精灵般轻盈旋舞,随性飘落,簌簌有声,地面浅浅盖了一层清雪,初霜般晶莹。老旧的建筑呈现出白黑相间的斑驳,檐廊高悬的一串串红灯笼,涂抹出雪中艳色。堡子里的年关近了。有意或无意,年内三进堡子里。前两次,尚是秋日......[浏览全文]
那年去上海乡下劳动,接受教育,到的时候,仍是冬天。初到的几日,厚厚的灰黑云块总堆在那儿不动弹,接连着阴冷。风撕不开高处的灰黑,就待在低处刮动枯草,也刮人,刮可以刮到的一切。总有不躲藏的麻雀,朝着高处飞去,稍许一会儿又返回,站立于悬空的电线,叫着自己的清脆,一声一声的......[浏览全文]
蛇年新春,大街小巷被喜庆的红色所包裹,处处张灯结彩,阖家团圆的欢声笑语如灵动音符,交织成一曲幸福的乐章,在空气中肆意流淌。这本是一个被温馨与喜悦填满的时节,岁月似应温柔以待,让美好不断延续。然而,大年初二的那个夜晚,命运却陡然露出狰狞獠牙,毫无征兆地撕开一道令......[浏览全文]
我们七五届是冬季入学的。那是1972年的2月底,天气格外寒冷,太阳晒不到的地方都结着冰。才入校,我们就进行了野营拉练,整个年级的新生连同老师全部出动,绵延的队伍往北往西,浩浩荡荡。我本以为是早上出校,晚上返回,殊不知全程都在外面,每天行军二十公里,夜宿不同的乡村村......[浏览全文]
一浪漫和壮丽穿越艰难的岁月,有时它简直就是一个象征,一个共同遵守的秘密——在辽阔的国土之上,石头,致密而坚硬的岩石圈,它构成了作为陆地上稳定的台地。上苍用它来撰写地球的历史,人类用它撰写自己的历史。我走在云冈。武周山的激情和不绝于耳的喧嚣已经走出很远了......[浏览全文]
在我们老家,把打起被卷儿去远方挖河,说成出河工。出河工与服兵役有些相似,都是选派年轻力壮的男丁,都是义务的性质。在我刚满十八周岁那年,刚刚成为一个成年的男人,就出过一次河工,留下了蜕变般终身难忘的记忆。我不愿把自己说成是一个有野心的人,有野心是贬义词,说起来......[浏览全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