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的躺在走廊里,看着满天星辰在黑夜中闪烁,它们的欢快总是让我觉得嫉妒,嫉妒它们在黑夜中愈加耀眼,嫉妒它们拥有一片很广阔的世界,嫉妒它们身边总有那么多人陪伴。而我,独自听着时间一分一秒,独自一个人默默无声,独自一人黯然神伤。这一切,叫我如何释怀?我是一个善妒......[浏览全文]
前日下午赴渝,为喝结拜姊妹老三素芳之子昨日结婚喜酒,晚餐安排在长江南岸九宫格火锅店,同其众亲朋客人一样,一边烫着火锅,韵着自烤佳酿,一边欣赏着变脸戏法,听着高亢嘹亮的清唱,整个火锅店里掌声、呼声此起彼伏,热闹非凡。特别是白白胖胖十分喜庆的店长的小品快嘴,更是引......[浏览全文]
不一会儿,仿佛部队吹响了集合号,街头巷尾,家家户户,一个赛一个地抢着时间、比着速度。很快,烟火袅袅,热气腾腾。大人们一边生煤炉、烧水、做早饭,一边叫醒了孩子们。孩子嚷着要这找那,女人们边干活边催促、训斥孩子,一番吵吵嚷嚷,一通紧张忙活。当然,家中有老人的则早已水......[浏览全文]
父亲一生是平凡的,他毕竟是个脸朝黄土背朝天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百姓;父亲的一生又是不平凡的,他劳心劳力地养育了五个儿女,以坦诚、正直的品性对人生作了生动的诠释。虽然他的人生之路坑坑洼洼,可他的脊骨从来都是直的,头从来都是昂的。面对命运的捉弄,始终泰然......[浏览全文]
清明在即,缅怀我的亲人。我搬着一捆破旧的书,一边看瓜,一边痴迷的阅读《岳飞传》,《三国演义》等大部头的小说。读一会,也觉得无聊,于是我端详起我的腿上长的一个大大的脓包来,大人说是火疖子,一走路就能摩擦到,出奇的疼,于是我就用手捏着火疖子的底部使劲挤,一股花红柳绿......[浏览全文]
那一天早上,我骑着自行车载着爱人去上班,一路上,我俩也没有太多说笑,中途不知什么原因,感觉越来越累、越踩越不对劲,总感觉车子哪里出了毛病。我这么好的名牌自行车,车上带个把人,平时完全没有感觉的,今天怎么摇摇晃晃起来,而且晃得越来越厉害。于是,我干脆下车推着车走,等......[浏览全文]
我认识你的时候,是高中,我从别的学校转过来。来班里没多久,我就注意到了你,同学们都说你是个矛盾的人。他们说:你很少和男同学接触;文科特别好,理科经常不及格;脾气坏的要命,敢和老师顶嘴。学习不算好,可奇怪的是多数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你。我心里好奇,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......[浏览全文]
夏日的午后,三五成群地小伙伴,在水塘边的大榕树根前乘凉、嬉笑打闹,叽叽喳喳吵闹着快乐地像小鸟。夏天老水牛在树荫下没入水中,包围陪伴它的是因夏季闷热缺氧,探出半个头来透气密密而布的水蛇。初生牛犊的我们不惧怕池塘边浮头的水蛇,会学着像大人一样,用细竹杆绑紧细......[浏览全文]
我的父母像溺爱一只幼鸟一样把我护在他们的羽翼之下,后来是我的孩子,我希望陪伴我的孩子慢慢长大,我看见许多缺少父母关怀的孩子,他们的孤独导致了许多问题,我不能因为无法确定的事情而让我的孩子有所影响。所有的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如果我的离开让......[浏览全文]
入伍后的祖父因身怀绝技又精通文墨,很快在同期兵里脱颖而出,几年就被连续提拔,随即便享有家属随军待遇。曾祖母、大祖母(祖父的原配夫人)、大姑母被接到部队和祖父一起生活,大伯父1937年5月就出生在安徽蚌埠祖父部队的驻地。那段光阴也许是祖父一生最幸福的时刻,侍......[浏览全文]
1992年盛夏的一个夜晚,我在龙游县城的家中刚洗漱完准备上床休息。突然,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,连忙走出房间去开门,一看是我妹夫和一位表哥来了,俩人的一只衣袖上都戴着黑纱,我心中立时感到一阵悲哀。妹夫告诉我,父亲已于晚6时45分去世了。和妻子......[浏览全文]
于是我尝试着回信与她,在那个没有微信,人们联络还在使用电话的时代,我们俩就在世界的两端用最纯朴的方式通着信。她说,女孩子的路从来都是难走一些的,一定要坚强且执着。她说,有梦想很重要,人不能被现实所麻木。她说,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是我们无法决定的,但一定要坚......[浏览全文]
当水上飞机停泊在水上时,宽大船体所产生的浮力,就会使飞机浮在水面上并且不会下沉。但在需要起飞时,螺旋桨发动机产生的拉力,就会拖着它以相当快的速度在水面上滑跑。伴随着速度的不断增加,机翼上产生的升力慢慢克服了飞机的重力,从而把飞机从水面上逐渐托起来,成为在......[浏览全文]
一九四九年, 解放后,我父亲一直都是生产队的会计。负责村里的所有生产资料及谷物的分配。当时分配的依据就是社员每日工作的工分,即当次分配的物品除以前一年度全村的总工分,得出每个工分值多少物品。然后,每户前一年的总工分乘以工分值就是该户今次所分的物品。小......[浏览全文]
自幼,她就最喜欢和村里的W玩,她成长的岁月里,最好的玩伴,那个总是护着她的人。上学后,没有特殊情况,W每天她结伴同行。乡间小路上,夕阳把他俩的影子拉得很长。那些美好的相伴岁月,有着“记得当时年纪小,你爱谈天她爱笑”的温馨;是“并肩坐在桃树下,风在林梢鸟在叫”的恬......[浏览全文]
酒是穿肠毒药,总是能让自己那颗坚强的心变得格外的敏感与脆弱。深夜作呕,吐出来的全是自己生活里的苦水,只要有酒精的麻醉,那些与朋友的高台阔论都隐隐约约带着一股辛酸的味道。酒后的自己显得更加的倔强,越是伤心难过越是不肯屈服,总是有股‘天要亡我,我灭天’的冲动......[浏览全文]
家乡留有你的根。而故乡,却只剩下你的影子和无尽相思。我原以为远方很远,最后却发现,离我最远的却是故乡。......[浏览全文]
最先做出发应的是好友荣英:怎么会这样?似乎这个消息来自天外,让人无法相信。与其说是不敢相信,不还不如说是不愿相信,荣英,你与我的感受一样。是啊,阿鸣,你年纪不大,还不到54周岁,上有年迈的婆婆和老母亲需要尽孝,下有刚参加工作的儿子需要扶衬,况且你还有好多心愿未了,怎......[浏览全文]
杨老先生是我医学生涯的启蒙老师。从1970年他时为九江医专讲师下放修水起,我认识了杨老师。当时,杨寒冰与其同事临床内科医师徐明瑞、外科医师刘文勤、五官科医师喻勋菊等一大批教师、医师,下放到修水县医院等基层医疗机构进行服务锻炼并接受“再教育”。杨老师就......[浏览全文]
去年冬天,杨苡先生的女儿给我们寄来了杨苡先生的新书——杨苡口述自传《一百年,许多人,许多事》,伴着疫情的尾声,在冬雪飘下来之前,一口气读完。一边读,一边心里想着念着的,是什么时候可以再去看看杨苡先生。而距离上一次探望杨苡先生,已经四年过去了。......[浏览全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