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八岁出门上学工作之前,父亲逢年成好的时候会做米酒。记忆中,父亲做的米酒呈米汤色,很粘稠。绵甜可口,回味悠长,没有酸尾子。好进口,力道大,喝后会晕乎。因此,父亲只准我和哥哥用小牛眼杯喝一两杯,便把酒坛子藏起来,直到过年才拿出来。父亲喝米酒,也不是豪斟狂饮,而是用......[浏览全文]
2014年,年过八旬的二叔因高血压导致脑溢血瘫痪在床,仅靠推着轮椅到外面浏览散心,二叔的生活起居全赖二婶服侍照料。从此以后,伴随二叔几十年的烟枪和酒坛也不得不依依惜别。七年来,我每年春节都从马鞍山长江大桥飞渡来到巢湖家乡,总要携带水果,牛奶,桂圆,富硒康还有“龙......[浏览全文]
美好的时光总是甜蜜却又短暂的,爷爷离开我们已有数十年,但他喝着米酒幸福的神态常浮现在我眼前。爷爷那酿制米酒的手艺也传承给了我的父亲,每年冬天酿制好米酒后我父亲都会让人捎带几瓶给我,我打开香喷喷的米酒瓶,尝着甘甜的糯米酒又想起了我的爷爷,想起了那些飘雪的......[浏览全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