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那是一个北风凛冽、滴水成冰的冬天傍晚,爸爸带我从上饶铁路医院检查完视力返回的途中,车子开到河北附近,突然爆胎了。全车的人一边嘟囔着老大不情愿地下车,一边哈着手在冷风中缩着脖子,眼巴巴地盼着车子快点修好。可是等了几个小时之后,已是伸手不见五指,车子还......[浏览全文]